秦舟来的快,又迅速,可谓是如疾风一般,直接就把沈清忱给**在车上,一张漂亮的脸蛋在这月夜下,灯火里盛满烈焰怒视沈清忱。
沈清忱一直靠在车上没有动,他看着小区里的人在短暂的停顿后朝他冲跑过来,他抬手,把烟放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
当他拿下烟,吐出一口烟圈,秦舟便将将过来,一把揪住他衣领,把他压在车上。
他没有**抗,没有挣扎,一点要反抗的心思都未有,甚至随着秦舟压过来,他身子放松,顺势后倾,然后整个人躺靠在了车门上。
那是一个主打顺从,配合。
而他这般姿势,从远处看,他便好似那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绝色美人,遇到了秦舟这个霸道凶恶满身戾气的将军,他敌不过秦舟,便只得任秦舟予以欲求。
秦舟没感觉到沈清忱的顺从和配合,她被怒火烧着,只想揍沈清忱这张蛊惑人心的脸。
平日里他闹也就罢了,但今日也闹,还好秦文哥哥没有回来,要是秦文哥哥回来了,她都来不及准备。
想着沈清忱差点就坏了她的计划,秦舟便火冒三丈,对这注视着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的人扬起拳头,怒声:“沈清忱,我的心在哪,赶紧给你姐我拿出来,否则信不信我揍你!”
在秦舟眼里,沈清忱就是弟弟。
虽然平日里沈清忱看着一点都不像她弟弟,反而比她年长,但沈清忱就是比她小二十三天,他沈清忱就是弟弟!
平日里,她这个当姐姐的纵容他胡作非为也就罢了,但今日不行!
他不拿出她的心,她绝对饶不了他!
沈清忱胸膛被秦舟的胳膊压着,领子被秦舟纤细的手指揪着,秦舟力气很大,她练过,平日里也有健身,比一般女孩子力气大。
所以,此刻秦舟揪着沈清忱的领子,因着她的大力,沈清忱本来只开了两颗的衬衫扣子被秦舟硬生生扯开了两颗,加之秦舟的扯动,沈清忱的领子就这般被秦舟扯开大半,露出了沈清忱的小半胸膛。
沈清忱跆拳道,柔道,剑术,从小就学,到如今早便是这几个领域中的顶级,别看他平日里穿着衣服很清瘦,但实际衣服一脱,极有料。
现在衣领被秦舟扯开,一眼便可见他壁垒一般的肌理,磊磊分明,相当结实,相当有力。
亦,相当**。
而此刻,若不是他身子整个全然放松,让秦舟**着他的胸膛是软绵绵的,若是平日里,一般人近他的身,似秦舟这般,**着的就不是软绵绵,而是钢铁了。
沈清忱凝着这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在这星空下怒火滔天,大有毁天灭地之气势。
这样的怒,该是让人惧怕的,但这样的怒落在这样一张明丽的脸上,便似那开到荼蘼的红色山茶,在这深浓夜色里,在这满城灯火里,肆意绽放。
她美的惊心动魄,美的让你一眼沦陷。
沈清忱狭长的眼眸微动,里面的星火似被风拂动,微微摇曳,散出一圈又一圈的光华。
把这夜色覆裹,让这夜不再冰冷无情。
只是,这样的时候,他目色微垂,里面光华敛尽,他视线随着秦舟的脸缓慢下移,落在秦舟那紧揪着他衣领的纤细手指上。
因为用力,那突出的骨节泛白。
似乎,再稍稍用力,这骨节便能断,能碎。
他凝着这骨节,好一会,然后视线继续向下,落在他被秦舟扯开的领子上,落在那露出来被月华覆上了一层幽暗色的小半胸膛上。
他说:“秦舟,我衣服被你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