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时,立即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林瑶无视地朝前走去,只听见身后传来很小的声音,“林总监,这反击堪称绝杀!”
“我也要离职!林总监去哪,我去哪!”
“林总监能带上你?”
“......”
林瑶走出这栋写字楼后,仿若身上沉重的担子卸下来一半,不由得松了一口长气。
她直接打车回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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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吃过饭,林瑶躺在床上刷手机。
忽然,她察觉到一丝异样,急忙跑去浴室,才发现经期来了。
这次竟没有提前预告?!
换作以前,她的肚子早就提前疼的她头皮发麻,脸色发白。
最严重的时候直接请假回家,在床上躺了一天。
林瑶收拾好之后,回到床上。
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但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已经算好的了。
姜屿晏刚从书房过来,就注意到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剑眉轻蹙,“胃病犯了?”
她刚刚是不是趁他不注意,下楼偷吃了?
林瑶摇了摇头,有些难以启齿。
姜屿晏看着她脸色泛红,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林瑶轻咬下唇,急忙将他的手撇开,“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姜屿晏见她身体微微蜷缩,意识到了什么,起身朝着卧室门外走去。
不久后,他端着一碗红糖水,将碗放在床头柜上。
林瑶抬头看了一眼,“你让张妈帮我煮的?”
姜屿晏眸光幽深,淡淡应声。
林瑶刚想起身,姜屿晏眼疾手快的双手撑住她的双肩,将她扶靠在床背上。
“幸亏这些天你拦着没让我吃辣。”
林瑶端起碗,拿起勺子,小口喝着。
“你不生气?”
姜屿晏可是见识过姜楠与他置气,好几天都不带正眼看他。
林瑶睁大双眸,“我生气什么?”
姜屿晏撇开视线,眸光落在床头柜上。
从林瑶的角度看去,他目光正好落在抽屉那里。
想起抽屉里还存放着她和姜楠的照**。
林瑶不禁想起什么,嘴角微扬。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的闺蜜,她有个哥哥,和你名字一样,她哥哥管她管得很严,霸道专横,控制欲极强。姜楠怕他怕得厉害,经常躲着他。”
姜屿晏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凝视着她,薄唇轻启,“你也怕我?”
林瑶手一顿,摇了摇头,“你见我躲过吗?”
姜屿晏犀利的目光锁住她脸上,比起姜楠,林瑶确实有几分胆识,在他面前从未忌惮过什么。
很快就见碗底,林瑶将空碗放在盘子里。
姜屿晏自然地端起盘子,走出卧室。
一直守在门外的张妈,急忙接过他手中的托盘。
这会儿林瑶肚子又开始痛了,不过比之前要好些。
姜屿晏回来时,就看到她依旧难受的样子。
姜屿晏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环抱在怀中,“还疼?”
林瑶后背被男人**的体温包围,一只大掌覆盖在她平坦的腹部,轻**动着。
她懒洋洋轻哼一声,疼痛渐渐缓解很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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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公司人事那边催她上班,林瑶就以身体不适请假。
反正距离职一个月也差不了几天。
待在别墅里,林瑶偶尔无聊就刷会手机。
看到秦氏股价崩盘,没想到跌这么厉害。
果然连老天都看不过眼,想惩罚一下他们。
不过闹这么大动静,自然引起秦老爷子的注意。
看着刚通完电话的来电显示,林瑶眸底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不久后,林瑶打车来到秦家老宅。
她站在宅院大门外,抬头目视着眼前这座看起来有些年数的豪宅。
墙上爬满的藤蔓青绿盎然,让老宅看起来多了些生机。
她这次过来看望秦爷爷,已经物是人非了。
林瑶深叹了口气后,径直朝着大院走去。
偌大的客厅里,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虽满头白发,看起来却精神抖擞。
“秦爷爷,好。”
林瑶亲切称呼,但不难听出话音中的疏离。
秦岳目光凝聚,闻声看去,心如明镜似的,朝着林瑶笑了笑。
他故作打趣地说:“这么快,就划分界限了啊?”
林瑶微微垂眸,佯装不好意思,朝他走去,“您近来可好?”
“哼,我没被秦绶那混账活活气死,都算不错的了,哪门子好?”
提到这,他抬手拍了拍林瑶的手臂,“真是苦了你这丫头。”
旋即,又补充道,“我重新为你们挑选个好日子。”
“爷爷,不用了,我和秦绶已经分了。”
秦岳细细打量着林瑶,察觉到她态度决绝,忍不住问,“瑶瑶,当真不能给他一次悔改的机会?”
他停顿了会,又开口说道,“我可就认定你当我的孙媳妇,其他人想都别想!”
说完,他朝着身后的男子招了招手。
很快,男子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放入秦岳的手中。
秦岳又将文件递到林瑶眼前,“这是股份转让协议书。”
林瑶眸光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秦岳,“秦爷爷,你这是...”
“这个原本是等你和秦绶领证之后给你的,现如今,是他对不起你在先,理应补偿你才是。”
“秦爷爷,万万不可。”
林瑶连忙推辞。
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嗓音从林瑶身后传来,“你怎么还有脸来?!”
女人着装华丽,佩戴珠宝,面部凶狠,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人。
林瑶转眸看去,眼前这位正是秦绶的妈妈,丁雪柔。
人和名字形成**的反差。
“爸,你怎么糊涂了,她让我们秦家蒙了多大的羞,你竟还要把股份转让她?”
丁雪柔眉头紧蹙,一脸愤怒。
林瑶目光从她的身上扫过一眼,“蒙羞?那也是你儿子做出来的事,与我何干?”
丁雪柔脸色僵住,似乎没料到林瑶会有如此反应。
换作以前,任凭她如何看不起林瑶,她都不敢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反驳她一句。
“你!没家教的东西!见面不喊人,还站在那铮铮有词?”
丁雪柔怼着林瑶,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
不仅现在,以前也是,只是林瑶为了秦绶一直忍让罢了。
现如今林瑶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在这狂吠,震的我耳膜都快破了!”
“林瑶!你竟敢骂我是**!”
“谁认就是谁喽,到底谁才是那个没家教的东西!一天天就知道指着别人说话!”
一看她抬手指向自己,林瑶轻蔑笑出声,不屑地藐视她一眼。
侮辱性不高但杀伤力极高!
丁雪柔俨然败于下风,气得直跺脚,“你你你!难怪秦绶不要你!就你这样的货色,扔到大街上都没人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