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还离吗

“尊嘟假嘟?”

说实话,鹿渺不太相信谢砚辞这个说法。

“真的,”谢砚辞神色突然变得很认真,“渺渺,在遇见你之前,我身边没有别的女性...男的更没有;在遇见你之后也不会有,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鹿渺又不好意思偷偷红了脸。

好吧,她其实已经有点相信谢砚辞了。

“下次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我不想我们之间有这么大的误会。”

“嗯。”

鹿渺闷闷应一声。

“所以现在,还离婚吗?”

“......”

鹿渺头立马摇的像拨浪鼓,不离不离,她好像也没这个理由坚持离婚。

“好,我就知道老婆是爱我的。”

谢砚辞倾身上前,鹿渺愣了下,没躲。

温凉的吻落在鹿渺眉心。

“今天外面天气不错,”谢砚辞扭头看向窗外,转移话题,“之前不是想去寺庙吗?趁着这个机会吧?”

鹿渺点头。

其实现在谢砚辞不管说什么她都会答应,毕竟误会了人家,到底是觉得有些愧疚。

装好药,保温杯,纸巾,谢砚辞一手拿着电话在打,注意到鹿渺准备好后很自然把手伸过去,接过鹿渺手中的包包背在肩上。

黑色的双肩包在女性审美上永远不会过时,但背在谢砚辞身上莫名有些不搭,看得鹿渺想笑。

她觉得现在两人就像是要出去春游,然后谢砚辞是那个背包任劳任怨的家长。

没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谢砚辞扭头,用眼神示意鹿渺。

“来啦。”

鹿渺小跑跟上,亦步亦趋跟在谢砚辞身后。

刚坐上副驾驶拉好安全带,顾囡的电话紧随其后。

“渺渺!我今天请假了,陪你去寺庙,你在哪,我来找你!”

“......”

鹿渺一拍脑门,完犊子,之前跟顾囡说过,顾囡说抽空陪她去。

她当时没放在心上,结果......

问:放了闺蜜鸽子怎么样才能不被闺蜜拍死?

在线等,挺急的。

鹿渺捂着脸,也因此没看见开车的谢砚辞听到顾囡的声音,颇为得意地勾唇。

小样,跟他抢老婆?

嫩了点!

正好顾囡是单休,请这一次假,至少两个星期不用担心她跟鹿渺搅合在一起带坏鹿渺。

“渺渺。”

谢砚辞把车停在路边,声音小到近乎是唇语,不注意根本听不见。

“那什么,囡囡,我现在有点忙,等我一会给你打过去吗?”

顾囡还没来得及应声,鹿渺就已经把电话挂断。

谢砚辞唇边的笑更真切了。

“原来你约了人啊。”

他的语气平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无端的,鹿渺觉得谢砚辞应该在难过。

嗯,难过。

“不不不,没约,她只是可能刚好今天......”

“没事的,她在哪,要不我把你送过去?好不容易请一天假要陪你出去,不去不太好。”

谢砚辞异常善解人意。

啊这...

话倒是这么个话。

鹿渺犹豫了会,“那我要是去了,你之后去哪呢?”

谢砚辞想了想,“回公司吧,最近都很忙,抽不出太多时间。”

“......”

鹿渺更愧疚了。

比起顾囡,谢砚辞应该更忙才对。

毕竟是CEO。

但即使这样,这家伙还是因为自己生病留在家里照顾自己,现在还陪自己去医院。

更别提半个小时之前她还在误会谢砚辞。

“没事的,去吧,只是我也想去你想去的寺庙看看,以后要是有机会,可能再陪我去一次吗?”

这话听着真的很卑微了。

鹿渺那原本飘忽不定的天平,“唰”一下倒向谢砚辞。

“没事,”鹿渺大手一挥,“去,为什么不去,现在就去。”

“那你闺蜜那边怎么办?”

鹿渺道:“不告诉她,随便编个理由,下次再陪她一起。”

谢砚辞嘴角得逞地上扬,重新启动车。

【渺渺于怀】抱歉啊囡囡,我感冒加重了,在家里吊水,可能去不了。

看!她这也属于实话实说,没有骗顾囡。

【囡囡】啊?**,在哪,西江府吗,我现在过来看看你

!!!

【渺渺于怀】别,我把他都赶出去了,本来就是流感高峰期,你们要是不小心传染了怎么办?

【渺渺于怀】何况你那个大哥,你要是矿工这个月零花钱可就没了

顾囡犹豫了,鹿渺说得不无道理。

倒是没有零花钱,她就不能带着她亲亲闺蜜到处玩到处浪了。

【渺渺于怀】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要是有什么不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

【囡囡】那好吧,你照顾好自己,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找男模,八个!

这么想着,顾囡点开外卖软件。

都生病了,肯定要吃点自己喜欢的对不对?

见终于把顾囡糊弄过去,鹿渺松了口气。

对不起啊囡囡宝贝,实在是......事出有因,她相信顾囡会体谅自己的。

“到了。”

鹿渺扭头,他们已经开车市区很远一段,目之所及皆是群山,郁郁葱葱,而那座寺庙坐落于群山之中。

那颗焦躁的心仿佛都平静不少。

山路袅袅燃香檀,众生往来佛前参......

每次来,这首歌的旋律都占据鹿渺的大脑。

她下了车,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

看着站在门口整个人像活过来的鹿渺,谢砚辞眼底划过一抹温情。

他又重新回到这里......

这一次,那个他这么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陪在身边。

佛前许愿需要还愿。

此行不仅是陪鹿渺,也是因为谢砚辞要还愿。

“原来是这里啊。”

谢砚辞声音温柔不少,两人并肩行走,像一对登对的壁人。

“你来过?”

“嗯,”谢砚辞颔首,“我妈这辈子打我打的最狠的时候,大概就是没打掉。”

“为什么?”

“因为她想要个女儿,只可惜是个儿子;我妈不信邪,第二次怀孕听别人说这里好使,特地带着我来过一次。”

“终于,我妹出生了,”谢砚辞耸耸肩,“后来我妹七八岁那会,我妈又带着我们来过一次,还愿。”

他也就是在这里......

“这么巧?我妈妈也很相信这些东西。”

提起母亲,鹿渺面部神情温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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