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锦衣呵呵一笑,向牟国清请教:“牟教授,假如朱思聪是隐形血管瘤,危险不危险?怎么治疗?”
牟国清不愧是医学界的大佬,对于这样的问题,信手拈来。
“血管瘤显性的并不可怕,除了做手术,还可以吃最新的溶栓灵,再加上配合聚桂醇注射,可以局部护理,吞服盐酸普萘洛尔,可以抑制血管瘤的产生,但需要长期服药,有一定的依赖性;
隐形的血管瘤就不好说了,这就表明病灶是分散的,但积少成多,最是危险,一旦量变引起质变,病人就完了!”
颜锦衣等牟国清说完,对朱思聪笑笑:“牟教授是医学泰斗,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这就是西医疗法,就是治好了,也要你半条命,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朱思聪害怕了,但还是觉得颜锦衣是漫天要价。
“颜医生,话是这么说,可哪有一次性就收费三百万的,我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也不合法!更不合理。”
颜锦衣笑了:“合法不合法,就看你愿意交,还是不愿意交了,你若是嫌贵,我可以给你便宜点,三千块,怎么样?”
朱思聪一愣,感到不可思议:“颜医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三千块就能看好的病,你却收费三百万?”
颜锦衣笑着解释:“我收你三百万,是一次性除根,我收你三千块,是让你每天来一次,一次三千块,每次还不包括西医的医疗检查,怎么也有个五六千块,加上乱七八糟的药物,也得上万;吃一次管一天,这个便宜,怎么样?”
颜锦衣的意思很明白:每天万把块,这一年下来,也得三百多万。
朱思聪明白了:这个姓颜的,这是看自己有钱,在杀猪啊?
朱思聪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公子哥的脾气上来了:“不就是三百万吗?我给,若是不管用,怎么说?”
颜锦衣嘿嘿一笑:“牟教授,您是我老师,若是不管用,该怎么解释?”
牟国清虽然是来为难颜锦衣的,但自己的治病方针是:医生不能承担任何责任,若是来个病人就得承担责任,做不了三天医院就得破产了。
若是自己说必须承担责任,颜锦衣非拉上自己不可,这个锅不能背。
“朱公子,医生看病是人道主义,只要尽力而为就是了,只要不是故意或者手术失误,医生是没有责任的!”
颜锦衣笑着问朱思聪:“朱先生,你可都听见了,西医所有的医生,是不敢承担责任的,但我敢:只要经过我的治疗,我就敢承担一切后果。”
朱思聪一想起自己的头疼病,就胆战心惊:一旦头疼起来,简直就是要命,三百万买一个身体健康,还是很划算。
朱思聪交钱回来,把收款单据,往颜锦衣的桌子上一放,很是得意:老子不差钱,就是不缺钱,现在看你的了,若是不管用,我砸了你的招牌。
颜锦衣看了一眼收据,笑笑:“去里面,**了衣服,只留短裤,袜子也脱了!”
朱思聪倒是很听话,赶紧脱了衣服,躺在了诊断床上。
颜锦衣现在他的左右涌泉穴上,**银针,用弹针手法,做了三分钟针疗,依次是肾俞穴,人中穴,十分种之后结束,任正红拔出了银针。
颜锦衣给朱思聪开了一个方子:夏枯草三份,金银花一份,胎菊半份,丹参一份,三碗水熬制一碗,每天早晚空腹喝下,三至五天即可痊愈。
朱思聪一看,糊涂了:“颜医生,我也看过中医开方,都有具体的克数,你倒好,论份不论克啊?”
颜锦衣呵呵一笑,说出了自己的道理:“你这头疼,发作起来,程度是不一样的,不能固定克数;你觉得很疼,就分量大一些,只要你能忍受苦味即可,你若是感觉好受了,就减一些量,这些都是中草药,没有什么后患;
再说了,中医看病,跟个人的心态,也是有关系的;中医讲究气血运行,你这个头疼病,就是气血不调所致,你自己的情绪也是药效的一部分,所以,我没有给你定量,就是让你凭着感觉走,除非你是有意跟自己过不去,胡来!”
朱思聪一听,感觉还真是这么个理:自己情绪不好的时候,头疼欲裂,若是高兴的时候,头疼的感觉就轻一些。
朱思聪拿上药方,赶紧去抓药了,牟国清这才明白过来:坏了,我怎么忘了来的目的?一旦颜锦衣治好了朱思聪的头疼病,自己丢人可就丢大了;自己给朱思聪治疗这个病,也有半年多了,只是化验检测费用就十几万了。
牟国清心情郁闷,还是有侥幸的心理:颜锦衣,开的这几个方子,无非就是泻火的方子,普通的很,也许就是忽悠朱思聪的钱而已。
唐明月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见颜锦衣张口就跟朱思聪要价三百万,心里也是震惊的很!都说西医治病黑,没有想到颜锦衣这中医狠起来,西医根本不是菜了;不过也好,三百万进来,两个月的业绩有了。
唐明月见牟国清黑着脸出去,禁不住向颜锦衣询问。
“锦衣,朱思聪的头疼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锦衣呵呵大笑:“他那里有什么病?我一搭脉就知道,他这是熬夜所致,一个公子哥,经常夜生活,就是铁打的,也禁不住天天熬;夜生活过多,加上酒色过渡,身体的阴气损耗殆尽,实火虚火就上升;
日积月累,他的血脉中之中,全是火气,仪器室检查不出来的,但若是不治疗,也会引起**的后患,死是死不了,这一辈子就跟头疼陪伴了;我给他开方夏枯草,配上金银花,药效翻几倍,就是把他的火气降下来;
重症用猛药不假,我也是怕他不懂药理,不尊医嘱混乱吃药,所以给他加了一些丹参,可以通血;加一些胎菊,可以降解火气,免得冲入眼内,引起眼疼;之所以让他早晚空腹吃药,就是增加药效;我敢保证,三天之后,他的头就不疼了!”
唐明月听了豁然开朗,对颜锦衣更是佩服。
“锦衣,你说他只是熬夜所致,吃了你开的药就能好,那你还给她针灸做什么?我没看你是怎么针灸的,你给我说说针灸的原理?”
颜锦衣嘿嘿一笑:“这是我颜家不传之秘,传男不传女,你是我媳妇,我倒是可以说给你,可你现在还不是颜家的人,除非……”
唐明月顿时明白了颜锦衣“除非”的含义,笑的咯咯的:“滚一边去,你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