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的只是一场梦?可怎么感觉有遗憾

不知过了多久,阮梨翻了个身,随之醒了过来。

从**摸到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她原本只是想借生病的机会,与江祈年拉近距离。

没想到会睡着,还睡了那么久。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脑海里忽然闪过江祁年钻入被窝里亲吻她的画面。

她怔了一秒,立马低头检查自己。

确认没有被碰过的痕迹,有些悻悻然地想,难道只是一场梦?

是她太急切地想怀上孩子,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她摸摸嘴唇,甚至还能感觉到江祁年留下的触感和余温。

她不太能确定,急切地找江祈年求证。

打开门走出去,一个“江”字刚到嘴边,就看到守在门口的江祁年的秘书司月。

司月立马微笑上前:“阮老师,你醒了,看样子我喂你的退烧药起效了。”

阮梨心下惊讶:“是你喂我吃的退烧药?”

“是的阮老师,你高烧晕倒被江总抱去里面休息,随后江总就去国外出差了,交代我照顾你。”

司月回答得滴水不漏,还把吃剩的药递给她:“阮老师,你虽然退烧了,但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对症用药才能好得彻底。”

阮梨听到这儿,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颇具真实感的画面,真的只是场梦。

看来距离完成任务,还山高水远。

阮梨打起精神,冲司月笑笑:“谢谢司秘书,药多少钱,我转给你。”

司月连忙摆手拒绝。

江总交代她照顾阮梨,并叮嘱按他的吩咐说话。

药是江总买的,她可不能收。

而且阮梨到公司上班的第二天,就躺到了江总办公室的床上,这是几年里绝无仅有的。

虽然江总有结婚对象,但她作为贴身秘书,能够感觉到江总对那个阮馨没有感情,说不定阮梨才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阮梨见司月坚决不收钱,遂改了口:“司秘书,那我加你的微信吧,等我身体好一些,请你吃饭。”

阮梨请司月吃饭表达感谢的心意是真。

但想和司月打好关系,以便接近江祈年的心思也是真。

扫码加上好友后,阮梨回到设计部就被陈为叫进了办公室,问怎么一整天都不见人。

阮梨刚要说话,陈为看到她神色恹恹的样子,又让她赶紧回家休息,等身体好转再来上班。

阮梨确实不大舒服,虽然退烧了,但喉咙像吞刀**一般难受,身体也开始发冷,估计体温又要上涨。

原本想乘坐公共交通去医院看病,但走出公司都已经令她大汗涔涔,恰好有出租车路过,她索性拦下出租车报了医院地址。

出租车窗户紧闭,她闷得难受,便放下车窗通风。

出租车擦着一辆红色跑车驶过去时,正对着电话抱怨江祁年突然出国的阮馨,在瞥到出租车后排的阮梨时,声音突然没了。

苏婉滢以为女儿真的生气了,连忙安抚她:“馨儿,男人拼事业是好事儿,总好过把心思放在女人堆里,去玩女人强。”

“妈……”阮馨目光追随着开远的出租车,“我……我好像看到阮梨了!”

“阮梨?”上一秒还温柔端庄识大体的苏婉滢,下一秒就尖酸刻薄起来,“那贱蹄子离开京市好几年了,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但她应该是从怀仁大厦出来的,难道她还对我爸当年从她那里拿回股票的事儿怀恨在心,得知我即将和祈年结婚,而想从中搞破坏报复我们?”

苏婉滢冷哼一声:“她没那能耐,祈年这种身份的男人,哪里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不过馨儿,你与其在意她,不如多**思在祈年身上,至少先把结婚证领了,那整个京市都可以任由我们横着走了。”

阮馨说知道了,挂断电话就把手机用力地扔到副驾驶座位上。

她怎么没**思,她甚至好几次脱得不着一缕地睡在江祈年身侧,却换来他冷漠的拒绝。

她还怀疑过江祈年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但后来偷看过江祈年的日记,才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深爱的女人。

一个被他刻在手腕,用腕表或佛珠遮挡住的、叫RL的女人。

为了快点让江祈年忘掉这个女人,她甚至往江祈年的酒水里添过料。

可江祈年宁可难受到青筋大爆、血脉喷张,也坚决不碰她一根手指,甚至还警告她再有下次,他会结束与阮家的一切合作。

这意思是,包括与她的婚约。

之后她不敢再越界,开始做江祈年需要她时就及时出现、不需要她时就降低存在感的乖女人。

可江祈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眼下婚约遥遥未定,又多了阮梨这个变数。

不行!她管控不了江祈年,至少不能让阮梨再从中作梗,使本就不稳定的关系,变得更岌岌可危。

阮馨把装满鱼汤的保温桶丢进垃圾桶,驱车汇入阮梨离开的方向。

她想找到出租车,确认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阮梨。

可寻觅一圈,早已不知所踪。

阮馨愤愤然地骂了几句,随后接到闺蜜的电话,就跑去夜店嗨了。

阮梨到人民医院抽了血,好在只是普通感冒,输点药水再搭配着吃点药,很快就能痊愈。

自从生了女儿,她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

记得和江祈年在一起的第二年,他们去香格里拉徒步。

恰逢大雨淋了一天,她都只是有点咳嗽低烧,被江祈年哄着吃了几颗药,睡一觉起来就又满血复活,不像现在……

手背上突然传来的刺痛,中断了她的思绪。

她低头一看,是吊瓶的**输完后回血了。

她只得又去找护士,重新扎了一针。

转眼到了周五,连续输了三天的药水后,她基本痊愈,打算下午见完云麓工地的客户,就去医院看女儿。

和客户约定的是下午两点碰头,但她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都不见客户的影子。

她实在沉不住气了,拨通客户的电话询问情况。

结果客户懒洋洋地来了句:“哦,我忘了这茬,原本要出门的,但我家里的小猫小**缠着我,我陪着它们玩了会儿就忘了。改天吧,改天另约时间。”

客户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阮梨心头涌起一股火气。

这火气不仅源自客户全程态度傲慢,还因为这声音……很像那个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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