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渺没学会应该如何正确在接吻时保持良好的呼吸,等她哼哼唧唧实在受不了了,谢砚辞就稍稍退出来,等鹿渺缓口气就继续凑上去。
等谢砚辞彻底离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他**着鹿渺额头,闷闷笑着。
“我好满意啊,老婆。”
腾——
鹿渺原本因害羞因缺氧有些泛红的脸颊,这下子更甚。
她抬手**着谢砚辞胸膛,想拉开和谢砚辞的距离。
“我...我该去睡觉了。”
她的动作和语言,都显得那张仓促和慌忙。
“嗯,去吧。”
谢砚辞不想把人逼得太近,直起身体。
抓住这个空隙,鹿渺猛地站起来,凳子在地上划过发出“刺啦”的刺耳声。
很快,鹿渺一溜烟跑得飞快,还不忘重重给谢砚辞带上门。
“砰!”
“呵呵。”
不愧是他老婆,就是那么可爱。
鹿渺本来是洗了澡整齐穿好睡衣睡裤才去找的谢砚辞,但回到房间后,鹿渺又重新把自己扔进浴室。
“哗啦——”
雾气和水汽弥漫着的浴室中,鹿渺从浴缸底部起身,哗啦啦的水声溅到地板上,响起清澈的回声。
鹿渺仰着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脸颊因为热气晕染着一层浅浅的粉红,水汪汪的眼眸含情,看人时别有一番风味。
顺着纤长的颈脖往下看,是漂亮白皙的**,凸出的部位还有颗红痣。
鹿渺捂着脸,又把自己**水里。
靠靠靠,丢死人了!
在谢砚辞房间,她恨不得当场自己给自己挖个洞,把自己**去。
为什么每次在谢砚辞那张脸面前,所有的防御和**抗不攻自破。
次次都是这样,踩坑踩得高高兴兴,谢砚辞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行!
鹿渺松开手重重拍了掌水面——一个合格的成年女人应该会学会在美色面前坚定自己的内心,而不是每次都被带着跑。
对,就应该是这样!
她决定了,不管明天谢砚辞怎么诱/惑她,她必当坚定内心,稳如磐石!
然而第二天起来下楼时看见谢砚辞又穿着那套休闲家居服在厨房里忙忙碌碌,鹿渺光是闻味就知道,谢砚辞又做了她喜欢吃的东西。
勾的人食指大动。
“宝宝醒了?刚好早餐也做好了,快来吃吧。”
“好,来啦。”
鹿渺迈着小碎步欢天喜地奔过去,早就忘记了自己昨晚都想了些什么。
“真香,谢砚辞,真的,冲着你这个厨艺,我能爱你一辈子!”
呜呜呜,每日一感慨,他喵的谢砚辞对象也太幸福了吧!
谢砚辞握着锅柄的动作一顿。
“是吗,那你可得爱我一辈子。”
“......”
鹿渺讪讪笑着,“我开玩笑来着。”
早餐过后,谢砚辞把又一份蓝皮文件展开,摆到鹿渺面前。
这是...?
鹿渺疑惑看着谢砚辞。
“渺渺,我想让你安心。”
这是份合同,大概就是昨晚两人说的事,谢砚辞很认真,不是在给鹿渺开空头支票。
想让她安心,也想让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解决。
谢砚辞不想让鹿渺有压力或者心理负担。
鹿渺沉默快速把文件预览一遍,这份文件,她是绝对的受益方。
“谢谢你,谢砚辞。”
鹿渺“唰唰”签下自己的大名,把文件递交给谢砚辞。
下一秒,手机消息震动,百来万的资金直接转到鹿渺银行卡上。
等谢砚辞离开后半小时,顾囡开着车来西江府,接上鹿渺。
“你啥时候买车了?”
鹿渺虽然不认识这些个豪车,但光看车身和造型就知道价格不菲。
不像是顾囡买得起的。
“宾利,我哥的,反正他不在家,我开出来玩玩。”
“......”
鹿渺眯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顾囡大学时候靠的驾照,科二反反复复考了十几次。
顾夫人还曾放眼,顾囡能靠的上驾照,母猪都能上树。
鹿渺真诚地看着顾囡,“我可以信任你吗?”
“你放心,我自己出事都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可是我第一个心甘情愿当司机的,我哥都没这待遇,你该偷着乐吧。”
“......”
不是很想要,如果可以,这福气还是留给顾囡怨种大哥。
即使这样,鹿渺还是硬着头皮坐上去,拽着安全带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放心吧,这点自信我还有的。”
顾囡拍拍**,想当初鹿渺在国外那段时间,她以一己之力,干废她大哥半个车库终于练出来的车技。
直到最后被她大哥勒令不准再碰。
手上有了这笔资金,鹿渺当然是迫不及待想要甩掉陈家,这才约上顾囡,美名其曰给自己壮胆。
“几百万啊,你这便宜老公出手倒是阔绰。”
顾囡咂舌,尽管如何,也不妨碍她看这老公不顺眼。
不过在陈泽宇那个人渣面前,这个老公都被衬得高大上。
“阿嚏——”
鹿渺重重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谁在念叨她?
*
“行了,别**鼓你那死袖扣了,我们还没瞎。”
谢未晞没好气翻个白眼,从谢砚辞进来就在**鼓他的袖扣,恨不得把“这是我老婆给我买的”写在脸上。
“你们这种单身**是不会懂的。”
“......”
想把这货扔出去。
正骂着,包间门打开,宛如孔雀开屏的沈听澜鼻孔朝天,摇头晃脑。
“沈氏已经付不出你去看帕金森的钱了吗?”
谢未晞平等的创死每一个。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原来苏清让不来不是没有理由的。
“看看我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沈听澜眨眼,期待望着这对堂兄弟。
“看出来了,有病,还病的不轻。”
“......”
沈听澜恶狠狠瞪一眼谢砚辞,侧头把自己蹭上去,指着**上闪闪发光的耳钉,洋洋得意。
“看见没?女朋友送的。”
“......”
谢未晞站起来,摔门而去。
“他更年期?谁惹他了?”
谢砚辞慢条斯理整理一下袖子,“不太清楚,天生脾气不好吧。”
“定制款,有一说一,这个设计师设计得是真好,”沈听澜感慨一声,话音一转,“刚好沈氏最近有个项目,一直在给各种各样的设计师工作室发邀请,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