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攀附权贵、心狠歹毒,废乡试成绩

“顾青沅!”皇后气结,大红色的指甲刺进掌心中,这样才能叫她冷静一二。

可她还是咬牙切齿的喊出了顾青沅的名字。

赵贵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眶,看向皇后,脸上的笑很假:“皇后娘娘是不是也被顾大姑娘对裴烬寒的情意给打动了?”

“当年裴烬寒可是为了太子,才一去不回的呀。”

知道皇后心里在意膈应什么,赵贵妃就非要提起什么。

皇后恨恨的看她一眼,她不理会,站起身,丰腴的身段靠近皇帝:

“陛下,臣妾真的好感动啊。”

“顾大姑娘先前救太后娘娘时,臣女便觉得她不愧是将门之后,今日听了她的话,更觉得她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

“这样的姑娘,怎能叫旁人欺辱了去。”

赵贵妃红了眼圈。

她本就生的明艳,啜泣时,别有一番风情。

皇帝喜爱她,拉住她的手,道:“你说的对。”

不管是出于哪一点,他都得厚待顾青沅。

相应的,自然也得狠狠的责罚裴寂尘跟沈月凝。

“李泽全,传朕的旨意。”

皇帝颔首:“顾家女顾青沅,温婉贤淑,才德兼备,实乃巾帼之英。”

“朕心甚悦,特赐婚于裴家嫡长子裴烬寒,以承宗庙之重,命礼部择良辰吉日,举办大婚之礼。”

“陛下英明。”

皇帝亲自下令,殿下大臣皆出列下跪高呼。

顾青沅心里的一口气松了,磕头领旨:“臣女,领旨谢恩。”

“陛下,这大婚一事,要如何进行。”

皇后恨的咬牙切齿。

裴烬寒被人如此大张旗鼓的重新提起,这将她跟太子的颜面置于何地。

只怕一会功夫不到,金陵城的人又要说太子的命是裴烬寒换来的。

太子是储君,裴烬寒命贱,能为太子死,是他的荣耀。

“陛下,大婚一事,老臣愚笨,不知该如何,如何筹办。”

礼部尚书邱博远有些欲哭无泪。

以往他为皇子王孙筹办大婚一事,都未曾这般为难过。

实在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给一个死人筹办婚事,这太难了。

“陛下,太后娘娘,臣女无须什么兼祧两房,既然是要嫁给裴烬寒,又何须他人行什么代替迎娶。”

顾青沅跪在地上,声音放轻了:“待到大婚日,臣女着凤冠霞帔,于家**嫁。”

“无须人来接臣女,臣女自行去荣安伯府。”

“裴家给裴烬寒立了牌位,臣女可以捧着牌位拜堂成亲,这也是一样的。”

顾青沅越说,声音便越轻柔。

众人看着她的侧脸,觉得此时的她十分温柔。

只有提起心爱之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态。

太后也被感动到了,赶忙挥挥手:“哀家准了,准了。”

裴烬寒也是她妹妹的后代,对她来说,也是骨肉至亲。

顾青沅为裴烬寒做到这个份上,有情有义,深得她心。

“太后娘娘,臣女给您添麻烦了,日后臣女绝不会再如此叨扰您,实在是,这次没法子了。”

顾青沅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太后身边。

她低下头,好似很愧疚似的,赵贵妃美眸半眯,语气似感慨:“真是难为顾大姑娘了。”

“就是不知,沈姑娘为何要这么做?”

沈月凝跟皇后有亲眷关系,赵贵妃绝不会放过她。

势必要间接咬上皇后,不扯掉一块皮,怎会善罢甘休。

“皇帝,赐婚的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太后抬了抬眼皮,语气凉淡:“但兼祧两房的事,不可就这么算了。”

“皇帝务必要裁决一番,否则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裴巡都说了,对裴寂尘不过是欣赏,并无包庇之意。

那也就是说,是裴寂尘起了歹毒之心,觉得自己可以替代裴烬寒,享受裴家的荣华富贵?

如此心肠歹毒之人,不处置,实在叫人恶寒。

“太后娘娘,臣女觉得,沈姐姐都是逼不得已才会这么针对臣女。”

顾青沅将先前楚灵毓说的针对二字,又用在了沈月凝身上。

沈月凝心里跟吃了屎一样,胃里翻江倒海。

可她又不得不认下这话,此刻拼命的求情:“陛下、太后娘娘,臣女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臣女知错了。”

她认错倒是认的挺快的,也忽略了顾青沅给她挖的坑。

太后不傻,冷冷的质问她;“那你是因何人要针对青沅?”

说着,她看了裴寂尘一眼。

沈月凝抖啊抖,赵贵妃捂着嘴忽的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有些尖,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刚说到兼祧两房,臣妾看,莫非裴寂尘想娶的是沈姑娘?”

“而沈姑娘想嫁的,也是裴寂尘?”

“否则他们二人怎的演了刚刚那一出戏,还拉上了顾大姑娘,这不是说不过去么。”

赵贵妃说话不留情面。

有她这个神补助在,裴寂尘跟沈月凝就别想跑。

“陛下饶命,臣子只是一时糊涂。”

裴寂尘也害怕了。

裴巡为了自保不会帮他说话。

他该怎么度过这场危机。

“你算计我没关系,可你不该惦记裴烬寒的东西。”

顾青沅冷冷的看向他,眼神像是一把凌厉的刀,叫嚣着将他剖开。

裴寂尘下意识的与顾青沅对视,看着她眼底的冷意,手指微微蜷缩:“青沅,你非要致我于死地么。”

“够了!哀家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在此攀咬!若不如实交代,哀家便命人将你压入大牢!”

太后震怒。

看在顾青沅的面子上她不生气,但没想到裴寂尘居然这般厚颜无耻。

都到了眼下这样的局面了,还在这里假兮兮的演戏。

“陛下,此子攀附权贵,道貌盎然,心肠歹毒令人发指,若不处置,只怕难以服众。”

薛氏的夫君叶志新说道,身侧的大臣纷纷点头。

裴寂尘态度恶劣,行为更是歹毒。

“下官记得裴寂尘是从随州来的,作为随州乡试的亚元,乡试结束后,来金陵城参加科考。”

“从八月到一月,不过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便能攀附上伯爵,可见此人心性。”

殿下坐席左下方,靠近前面的一个大臣说着。

他穿着紫色的官袍,腰间系着紫荷,头戴七梁公冠,一脸严肃,眼神犀利。

此人名为胡修远,乃是当朝阁老,名下门生无数,深受本朝文人追捧。

自古文臣武将一向看不对眼,胡修远能为顾青沅说话,倒是叫人意外。

“阁老言之有理,若是叫这样的人日后入朝为官,只怕会,祸国殃民。”

有人接话,用了祸国殃民四个字,裴寂尘慌的一**坐在地上。

下一瞬,只听皇帝的声音传来,如同利箭一般,将他**:

“随州城亚元裴寂尘,攀附权贵,无耻下作,还攀诬高门贵女,心肠歹毒,妄图夺人家世,取而代之。”

“传朕的指令,作废他乡试的成绩,赶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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